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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森林女神”徐凤翔的传奇经历:78岁还在路上

来源:中国园林网  

“森林女神”徐凤翔的传奇经历:78岁还在路上

个人简介:

徐凤翔,生态学教授,1978年始进藏工作近20年,曾任西藏农牧学院林学系教授、西藏高原生态研究所所长。她在西藏高原森林深处搭建了小木屋,开创了高原生态研究的先河。20世纪80年代,著名作家黄宗英的一篇记载徐凤翔西藏经历的报告文学《小木屋》一经面世,就感动并震撼了亿万读者。自此,这位扎根西藏林海、拓荒高原生态研究的“森林女神”的传奇经历终于为大众所熟知。后来,徐凤翔来到北京市,并在京西的灵山一手修建了自己的第二座“小木屋”,并在这里开始履行起一个生态学家的社会责任和使命。

主要事迹:

 

北京灵山生态研究所所长徐凤翔

中国园林网1月7日消息:2008年12月29日,年末。新的一年在寒风中即将揭幕,而岁末的祝福通过短信、QQ、MSN、电邮……这些现代科技的快捷传递,带着温暖和感动缤纷而至。传统的贺卡似乎在越来越快节奏的生活中渐行渐远了,然而,就在这样一个不刮风都刺骨的北国的一个上午,我接到德高望重的生态学专家徐凤翔老师的电话,说有贺卡给我寄来。

徐凤翔,生态学教授,1978年始进藏工作近20年,曾任西藏农牧学院林学系教授、西藏高原生态研究所所长。她在西藏高原森林深处搭建了小木屋,开创了高原生态研究的先河。20世纪80年代,著名作家黄宗英的一篇记载徐凤翔西藏经历的报告文学《小木屋》一经面世,就感动并震撼了亿万读者。自此,这位扎根西藏林海、拓荒高原生态研究的“森林女神”的传奇经历终于为大众所熟知。后来,徐凤翔来到北京市,并在京西的灵山一手修建了自己的第二座“小木屋”,并在这里开始履行起一个生态学家的社会责任和使命。

今天,接到徐老师的电话,除了温暖和感动,却有别样滋味在心头。按理说,应该是我去拜望,至少平常打打电话问候一下老人家的,但自2006年底我带着记者去专访徐老师之后,就再也没去看望过她,今年甚至连个电话都没打过,种种诸如“联系电话找不到了”、“平日太繁忙了”等理由在徐老师的热情问候中都显得那么卑微和苍白,惭愧不已。

我对徐老师说:“您老别寄了,我来拿,我来看看您!”

    忆当年,与徐老师的因“绿”结缘

认识徐老师是5年前的事,而专注徐老师要从我进入绿色传媒算起。2003年,非典之后的6月28日,我抖落江城的尘埃,只身北上,来到国家林业局的机关报《中国绿色时报》做一线记者。人生在我面前翻开新的一页的时候,一切都还来不及体会,一切都从新的开始,包括对林业、生态等方面的了解和学习,还有对人的认知和熟悉。这些人中,自然有徐凤翔老师。那个时候对她的了解仅仅限于一些零碎资料的介绍:

47岁那年,徐凤翔辞别家人,背起行囊,毅然攀上被许多人视为畏途的雪域高原。在人迹罕至的高山林海,徐凤翔孤身一人,一待就是18年,上攀珠峰大本营,下临墨脱幽谷,西达阿里、羌塘,东越横断山脉、并流“三江”,克服千难万险,建造了第一座“小木屋”——西藏高原生态研究所,成为这一领域的拓荒者,被同行誉为“梅开二度,香自苦寒”。

1995年,从雪域高原走下来的徐凤翔已是年过花甲。她放弃天伦之乐,独自一人,上了北京的“珠峰”——灵山,创建了第二座“小木屋”——北京灵山生态研究所。这座“小木屋”集生态科研、环保教育、西藏“窗口”于一体,被海内外人士誉为真正的生态科教基地、汉藏团结的绿色纽带,徐凤翔因此在2003年荣获国家环保大奖——“地球奖”。

步入新世纪,“古稀”之年的徐凤翔又开始了事业上的又一次攀越——进行“中国高原生态对比考察”。5年中,她先后重访西南边陲山林,再攀西藏峡谷险峰,奔波于天山大漠,探绿于黄河源头,访沙于内蒙古阿拉善。2005年春,她集考察之成果,在北京三联书店举行了中国高原生态展,以生动的图片和精妙的文字展示四大高原的生态危情,获得了各界的广泛好评。

在实地考察的同时,徐凤翔还笔耕不辍,先后撰写了《西藏高原森林生态研究》、《西藏野生花卉》等专著和论文。同时,还制作了多部电教片:“西藏生态行”、“新疆生态行”等。

……

这样的介绍,概括了徐凤翔的传奇历程,虽然粗象,但仍令人惊叹。所以,自那个时候起,就希望有一天能见到徐凤翔老师。

半年后的2004年初,我从《中国绿色时报》出来,直接进入了同属国家林业局的另一份绿色期刊——《绿色中国》杂志社。这份杂志的前身是《林业经济》。2003年底适逢杂志改刊,而我又一直对期刊情有独钟,所以在原中国绿色时报主任记者、现《环境保护》杂志社常务副社长胡勘平的举荐下,自然过渡到了《绿色中国》,并成为该杂志创刊人之一。

杂志运行初期的一天,冬天的寒气还没过去,一位老人走进了办公室,说自己是徐凤翔,来找胡勘平的。我一愣,随即回过神来,忙不迭地把徐老师让进办公室。

眼前的徐老师就是我一直希望见到的那一位吗?没错,就是她!至今回想起徐老师的音容相貌仍记忆犹新,初次见面,没想到她老人家是那么的平易近人,那么的热情。徐老师的到来,乐坏了一帮刚从大学出来的年轻采编人员。他们纷纷围着徐老师签名、留影,徐老师乐呵呵地一一应允。

后来,因一次花博会在北京农展馆开幕,徐老师给我打电话问我知不知道情况。我联系到原《中国花卉园艺》(中国花协主办)的总编辑高立鹏,了解情况后的第二天,我陪徐老师参观了那次花博会。在花博会上,老人走到哪,笑声留到哪,当她看到来自高原的花卉在展会上展示时,老人家会心地的笑声更爽朗了,她仔细看着那些花卉,神情是那么的专注。周围的参观者知道徐老师的身份后,纷纷和老人家合影留念。

徐老师文笔很好,也拍得一些非常珍贵的照片。此后,我以约稿为名,和徐老师就有了更多的接触,并在这年秋天,受徐老师邀请,拜访了北京灵山“小木屋”。

    小木屋,见证一世“生态情”

2004年仲秋,北京城内暑气未减,但京西的灵山已有了寒意。这次,我和林业专家、知名环保人士沈孝辉老师受徐老师之邀,参加在北京灵山生态研究所召开的“中国高原生态对比考察”成果研讨会。遗憾的是,沈老师要参加此前已答应过的一个重要会议,所以不能同往,只好委托我向徐老师表示歉意,并转达他的问候。

研究所在灵山深处,交融不便,徐老师担心我们找不到,就特意安排司机开车到苹果园地铁接我们。经过弯弯曲曲的盘山公路的颠簸,我们进入了灵山研究所的领地,此刻,徐老师已经笑吟吟地在门口迎候着我们一行。我赶忙下车,握着徐老师的手送出我真挚的祝福和问候,向她老人家转达了沈老师的歉意和问候。

这时候的徐老师,刚刚从西藏回来。这次,是在儿子的陪伴下,沿着1978年进藏的线路,坐着吉普车重返了一次“小木屋”。介绍这些的时候,老人有些哽咽:“这次去了,还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呢?就算是告别之旅吧……”

大家见此,都宽慰起徐老师来。徐老师停顿了半刻,立刻恢复了一贯的爽朗神态,说:“走,趁着客人还没到齐,我先带着你们转转吧,看看我北京的小木屋!”

“木屋山人——徐凤翔”灵山“小木屋”匾额下方的落款吸引了我。原来,徐老师发表文章用了不少笔名,用去用来,还是觉得这个合适。徐老师笑着解释道:“山人,以山为家,以高原为基地,不好意思,就落在上面,挂在这儿了。”

掩隐在绿树丛中的灵山“小木屋”,徐老师称它是北京的“珠穆拉玛”,并配以诗句示予路人:“人间四月芳菲尽,三桃三杏始盛开。”时下,“小木屋”院里院外,树影婆娑,姹紫嫣红。当年,徐凤翔选中此地,看好这里的近百株百年以上的核桃树,以及有条件做她的“高原生态对比考察”。如今,从西藏引种的乔、灌、草等植物有近百种,尤其那红蕊黄牡丹竟开得娇艳可人。藏式的围栏、房舍、生态环保教学楼和生活附属设施,处处洋溢着浓郁的西藏风情。

在小木屋的展示大厅,徐老师把中国生态现状以图片的形式展示在我们面前,江河湖海在这里汹涌澎湃,千年不朽的胡杨在这里傲然挺拔……但是,现实中的中国之水正在一天天被污染,挺拔的胡杨正在沙海前沿摇曳,保护的速度比不上破坏的速度。想起这些,就是揪心的疼痛。徐老师感慨万千。

采访徐老师,话题却总也绕不过作家黄宗英,实因《小木屋》这篇承载着作家与科学家情结的华章,已经在千千万万的读者中烙下了难以磨灭的记忆。漫步在灵山“小木屋”曲径通幽的石砾小径上,徐老师给我们讲起了她和黄宗英的故事:“与黄宗英1979年在成都的学术会议上邂逅的。初次见面,她就表达出了对我的西藏生态研究的浓厚兴趣,我也将定位研究的想法和困难告诉了她。那次临别时,她给我留下一句话‘我到西藏找你’!我并没有在意,因为艺术家的激情总是丰富些。然而4年之后在拉萨,随作家代表团考察西藏的黄宗英,见到了正在为‘研究站’筹集经费的我后,执意退掉机票,随我进了藏东南大森林。后来看到她曾在一封信里写道:这是一个踏破铁鞋无觅处的人和事……到岗乡后,在小帐篷里,我讲我的打算,说要真正成立一个机构,恐怕是一场梦。她说你的梦很好,我跟你一起走。70多天走下来,她写成了《小木屋》这本书。”。“后来,黄宗英又曾两次进藏,尤其是1994年她69岁那一年,为支持我对藏东南高原植被的考察,她把自己‘抵押’给电视台,拍摄纪录片《森林女神》、《魂系高原》

编辑: 栀子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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